“不用精神力你会说实话吗,”君轻手指摩挲着他光滑脆弱的脸颊,“我只是感受一下,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。”
“等你清醒了,绝对不提这件事。”
韩明非的手脱力般地从她肩膀滑落,唇舌被她轻而易举地攻破了,如果没有这次受伤,他的精神力不会虚弱到这种地步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君轻盘踞在自己的领域之中。
信息素的碰撞让他骤然清醒一瞬,“君轻——”
“不行,你这人!趁人之危”
他不断地挣扎,但只要君轻的精神力分出来一点用来安抚他,他就会慢慢温顺下来,任由对方不怀好意地一寸寸侵占。
“”
“乖,张嘴,让我亲亲”见他这么不安,君轻手指按在他的唇角,指尖搅弄了下,逼得他急喘一声。
“啊!”
耳朵被轻嗅了一下,韩明非想要推开,脖颈却落下更滚烫粗重的吻,让他骤然朝后方缩去,信息素本能地铺开以抵挡她的攻势。
可惜却被反压一头。
“嗯?”君轻呢喃一声,语调极其平静,慢慢亲吻了一下他的耳廓:“你怎么还没学乖?”
“还是说,非要哭了才会听话。”
“松开我混账”
“不松。”君轻几乎把他逼得无路可逃,她断断续续地亲吻着他,直到看见他面颊上浮现出浅淡的薄红:“你看我待你多好,别人给你做的礼服都送上门了,我一点都不生气。”
她把人从门板上放下来,微微笑着捏了一下他的脸,带着隐晦的恶意:“你想穿上试试吗?”
“”
“穿上,我今晚就放过你,怎么样?”
来自恶魔的蛊惑,但凡韩明非现在清醒一点,就能知道她这副假面之下潜藏着对他无尽的恶欲。
温柔的哄骗是很有用的,尤其对一个不太清醒的人来说。
“好。”
君轻无声笑了下,三两步将他扛抱到柔软的大床上,韩明非伸手摸索一下,背后放着的正是那套精美的礼服。
君轻按住他的手,“别急。”
与她轻柔语调不同的是强硬的动作,“我帮你把衣服脱了。”
衣服一层一层剥开,无声压在身后,信息素在这个时候让他异常清醒,君轻控制的恰到好处,让他能动弹却又带有一丝警告镇压之意。
他的手指紧紧攥着礼服,腿弯却被人一捞。
刹那间,他说不清是推拒还是拉扯,身体无声紧绷,面容上洇出血红,整个人差点弹起来。
“我以前是不是跟你说过,”君轻看着他眼里水光直晃无法控制到痉挛的样子,抹了一下嘴唇,“顺从些,不然我让你爬都爬不动。”
“不”
韩明非微微喘息着:“你骗我”
君轻将退缩的他抓回来盘进怀里,低下头将他崩溃低泣的声音堵住,手指稍一用力,他又是一哆嗦,要不是君轻另一只手死死按着他,只怕又被他一脚踹下床:“礼服让你穿,不过你等会儿可要忍耐一下”
“别把它弄湿了。”
“滚滚开!”
对君轻来说,其实她还未来得及真正开始,但韩明非明显已经感受到恐怖,指尖推着她的肩膀,抗拒这种彻彻底底的服从。
腰背近乎折断,他那点反抗的力气在君轻面前单薄至极,清醒时纵然抵死挣扎也难以给对方造成半点伤害。
韩明非眼前发黑,整个人要断气了,连蜷缩躲避的动作也被强行打断,他不受控地往后退,“不不行君——”
他被人强行抱在怀里。
“啊!——”
那尾音痛到了极致,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不觉沾湿了他的眼睫,君轻胡乱摸着他的脸颊亲吻,“要信息素还是要精神力?”
滚烫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,一定程度上这种浓烈的爱意缓解了他的疼痛,甚至有一种很多年没有感受过的满足慢慢侵蚀着他的心脏。
要痛苦着清醒还是愉悦着沉沦?
“还是两个都要?”
“——唔”
呼吸间全都是她的气味,像是沉浸在一坛又一坛的烈酒之中,他狼狈不堪地摇了摇头:“不、不要——”
君轻退开了些,衣服的摩擦声很轻微,她伸手拽了一张纸巾擦手,韩明非头晕眼花,趁着这个空隙下意识往后挪动。
“怎么还不长记性。”君轻掐住他的腰,慢慢舔舐着他的嘴唇,舌尖送出来的信息素引起他的抗拒,他瞬间扭头,君轻将他按了回来。
“你是只管舒服,一点苦都不想吃啊。”
“嗯”
韩明非被她按着后颈亲吻,嘴唇已经被吮咬出一片水渍,礼服早就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濡湿。
“为什么要跑?”君轻把他结结实实抓在怀里,整个人都亢奋不已,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拨开迷障,无比清晰地展现在她面前,“是恼羞成怒了吗?”
“唔—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