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破损的地方是舌尖,舌头也不能舔自己,他又没办法漱口处理,小蛇就闻到味道爬过来了。
带着铁锈味的血丝被小蛇舔掉了,谈越能够感觉到,那个很细很软,按照窄度明显是蛇信的东西,非常轻的扫过自己的牙缝。
明明对方只是一条可能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接吻的蛇而已,但是莫名其妙的,谈越就有一种被亵渎的感觉。
或许是因为今天听了太多蛇神娘娘的故事,村里的人说:“蛇山的蛇都是非常有灵性的,能听懂人话。”
很多蛇变成保护动物之后,村子里的人就不怎么捕蛇吃蛇了,老爷子今天摆出来的蛇酒,据说也是有20年的历史,是很久以前抓的蛇。
不过中午的时候,只有秃头的编导和摄像陪白家村的村长喝了蛇酒,谈越滴酒未沾。
除非是迫不得已的应酬,他参加聚会从来都是不喝酒的,考进编制单位,也是为了避免需要饮酒的应酬。
明明没喝醉,但是他现在却出现了醉酒的症状,头晕晕沉沉,四肢无力,这不是醉酒,这根本就是中毒。
中毒的谈越只能任由小色蛇把他的血舔干净,然后在脸上舔来舔去,不知道舔了多久。
村长如同铜锣一般洪亮,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外面响起:“晚饭做好了,大家出来吃饭吧!”
有敲门声在门口接着响起来:“谈老师,你醒了吗?你在里面吗?”
是实习生张云云,对方因为想要转正的原因,总是表现的很是积极热情。
当然,她对谈越的热情,也不仅仅是为了工作,还因为两个人年纪差不多,谈越又长得足够好看。
在外面有人说话之后,那种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被打破了,他猛的从床上坐起来,伸手要去抓那条细白的小蛇。
谈越的速度非常快,几乎都无法被镜头捕捉到,甚至可以,说超越了目前人类的极限。
但是那条蛇的速度竟然比他想的还要更快,窗户被打开了,不想被抓的小白蛇瞬间就消失了。
凉风吹动窗帘,丝丝缕缕的风吹散了室内浑浊的空气,也吹醒了谈越的脑子。
他看向那个露出一条缝的窗户,是梦吗?那条长得很漂亮的小白蛇,难道只是自己的一场梦?
“谈老师?”
“等一下我马上出来。”他礼貌的回应了一句。
检查了一下房间里的角落,谈越并没有看到那条蛇,小白蛇应该是如箭一般,化作一道白光,直接从窗缝里面飞了出去。
这还是蛇吗?正常的蛇有这样的能力吗?又是开门又是开窗户,而且还无比准确的飞出去。
要知道蛇一般是爬行,当然也会有弹跳起来的时候,可是蛇的眼睛通常都不太好使,10条9条都是瞎子,还有一条是半个瞎子。
很多蛇都是又瞎又聋的生物,它们大部分时候都是通过热感应活动的,这也是为什么谈越之前没有疯狂用力挣扎,因为动作反而容易惊动蛇,一动不动,对方可能就当你是木头桩子,不会咔嚓咬你一口。
白子乐的房间里并没有单独的卫生间,当然也没有镜子。
谈越直接走出去,然后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过去。
他一打开门就对上了张云云的脸。
“谈老师?”张云云有点惊讶。
毕竟作为同事,她看到谈越的时候,对方总是打扮的非常整洁,一丝不苟的感觉有些精致,衣品也很好。
毕竟是电视台的主持人,要上镜头不能穿的太差。
不过这也可能是因为谈越本身长得足够好看,人是衣架子,穿什么都好看,披麻袋也不像乞丐,像模特。
但是现在谈越就穿了一身很宽松的睡衣,5月份他这身睡衣是墨绿色的,应该是棉绸的材质,很柔软,看起来整个人都显得年轻了几岁。
也对哦,这位谈老师好像和她也就只差相差一岁,本来就很年轻。
今天的谈老师和之前好像不太一样,嘴唇特别红,而且可能是因为刚睡醒,有一种慵懒松弛的特殊美感,而且眼尾还有点发红,那种红色像盛开的桃花。
明明是个一点都不女气的男生,可给张云云的感觉,却特别符合那个词:芙蓉桃花面,有点妖艳的美感。
张云云耳朵有点红,不过因为谈越只是面无表情的点头,冷淡回应,她发烫的耳尖又重新降温。
长成谈越这种祸水级别的男生,要么就是早有对象,要么就是可能有很多对象,可远观而不可亵玩。欣赏欣赏那张漂亮的脸蛋就好了,谈恋爱的话,其实不适合普通女生。
可以追星,但是不能追求。
谈越根本就没有心思管其他人的心理活动,他很想要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。
为此,一向在外很讲究形象的他,在明知道有外人,这里也不是自己家的时候,甚至都没有换掉身上的睡衣。
他就是怕换衣服的时候,可能有什么细微的痕迹。被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蹭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