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起了,为何还要介意这些,你若是介怀这个,那我以后慢慢教你就是。”
“再者说,家里又不常有什么需要缝补的东西,我自个抽出些空就能做了,也不累着你。”
这话要是放在上辈子简直就是啪啪的打她的脸。
简童一直信奉的都是家务事要分的清楚,不能吃亏,要让男人为家庭主动付出。
可是遇上了陈墨笙,便怎么也不舍得他做些辛苦活。
反正也累不到她什么。
温热的气息铺洒在他耳垂。他心跳如麻,心头如吃了蜜的甜。
有些得寸进尺的说,“我还不会琴棋书画,这些我只学了一些皮毛。”
简童歪着头,想:这古代的男子都是万般精通才能算是好男子吗?
可陆家男人不也是什么都不会?
她也没见过琴棋书画还有男工样样精通的人啊。
“我不守男德,在外抛头露面,漳河的人都道外是荡……”
陈墨笙脑海里回忆起漳河百姓的闲言碎语,耳朵里都是陈家大夫郎的污言秽语,他的辱骂声,母亲嫌恶抽打他的声音。
他的世界忽然间荒凉黑暗一片。
陈墨笙魔怔的陷入那片记忆,嘴里说出话语无伦次。
忽然脸上微凉的触觉让他精神一振,眼底渐渐出现一抹白色的微光,
微光的退去,眼底映衬着她精致的面容和一双让人心安的眸子。
她的唇轻轻的点在他的唇上。
微凉的触感转瞬即逝,陈墨笙瞳孔如一汪幽深的潭水晃动的厉害。
“等到了金鳞,给你做了兔毛手套。”
“我们完婚可好?”